简介:「那又如何呢」唐三十六曾經是天道院的學生,看著這位落拓的中年男人,下意識里想要幫助對方,聽著這話不禁有些傷感,嘆道「以王破的天賦悟性,如果他也繼續在天書陵里多留幾年,肯定也能再多讀幾座石碑,可他為什麼堅決地離開就是因為他清楚自己的極限在那裡,繼續留在這裡,就算能再看幾座石碑,與在天書陵里消磨的歲月也不成正比,那是一種浪費當然他也想過,這個意義極有可能隨著那塊遺失的天書碑消失,再也無法找到,但如果他現在明明已經知道自己解開天書碑的過程並不完滿,卻連試著尋找失去的那一部分的舉動都沒有,那麼他的心意上的殘缺將永遠無法補足,這是他無法接受的事情」碑廬之前已經圍滿了人,黑壓壓的一片,陳長生粗略一看,便知道至少過了百人,其中四十餘人是今年大朝試三甲的考生,五名身著白衣的碑侍站在外圍,其餘的數十人應該是以前的觀碑者,一直留在天書陵里沒有出去,前兩天,這些以往的觀碑者在不同的碑廬前各自修行,沒有與今年的新人朝面,此時竟是全部來到了照晴碑前,不想便知肯定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就像碑廬四周的考生們沒有想到,紀晉前輩說完那番話后,陳長生和苟寒食沒有任何虛心受教的表現,也沒有認錯.